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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犯是蛰伏三个月三才突然出击?(2/6)

罪。有的民警为了应付工作,整天拿着户口本去“熟悉”,其它工作不管不问,因为只要熟悉率达标,就可以当先进、晋级。这种情况很难适应当前改革条件下对敌斗争的需要。

在侯凯杀人案件中,侯凯作案期间曾三次转换租房,每处住房都是杀人第一现场。民警不掌握,只是机械地去熟悉那些常住人口,不下居民区了解情况。案件侦破后,上级机关到侯凯租房的派出所管内调查,发现管区内很大一部分群众不认识,也不知道调来工作三年之久的管片民警。这种脱节、不负责任的工作方式给犯罪分子留下了可乘之机。这就是张副厅长后来下决心要狠抓派出所基础工作建设的原因。

当然,在“128”案件,片警段崇先的责任是有限的,他毕竟把去南韩打工的田原列入怀疑对象,至于证实他是否真在南韩打工,超出了他的职责。

张副厅长问:“田原什么时候去南韩打工?”

段崇先回答:“去年10月份。”

“这段时间你能保证他不在家里吗?”

“能。我曾经多次去过他家,从来没有看见过他,他家里人、他的对象,还有邻居都说他出国了。”

“他有对象?”

“有。他们家几个兄弟就是他处着女朋友,女的是他表姐,叫刘芳,他家开小吃部的时候她帮过忙。”

“现在田家谁在家?”“他父亲,还有他弟弟田宾。”

张昕枫眉头紧皱,对着王春林、郝所长和段崇先说:“--你们去,把田原的情况弄清楚。立刻就去!”

闫自忠请示说:“我是不是也和他们一起去?”“好。”

六号所离指挥部很近,闫自忠和李洪杰一到那里,就与南山分局的副局长王鸣久、王春林紧急磋商起来。显然不能像摸查动作那样,拿着照片到田家附近到处打听。一旦走漏消息,活着的罪犯肯定潜逃,便不可收拾。邻居们也不会真正了解内幕。唯一的办法是正面接触田原的亲属,从他们嘴里挖出真实情况。

研究以后决定将田玉山和田宾都叫到六号所来接受传讯。根据李宝励的揭发,田原肩臂处的文身是邻居朱环青给文上去的,朱环青必须接受传讯。不能排除田宾、朱环青有参与犯罪的可能,因此传讯时要采用必要的防范手段。去的人不能多,应该是熟人,避免引起混乱,使罪犯得到消息。最后决定以管片民警为主实施行动。

第一步,由段崇先和闫帆去朱环青家把朱带来;第二步,由段崇先、郝所长和民警张石建把田宾、田父带来。 3个人都被顺利带到了,同时带到的还有在田家住的田原的表姐刘芳,在4间房子里同时展开了对他们的询问。

田原的父亲田玉山满脸皱纹,胡碴很长,背有些弯,穿黑色棉袄,袄面上油迹斑斑斑。他从50年代起就在南山矿做掘进工,患有矽肺病,现在靠退休工资为生。这部分退休工资200多元,还要负担其他人的家用。1月28日遭抢的荣工退休金中也有他的一份。询问中他不停地淌清鼻涕。

“你儿子田原现在在哪里?”

询问人员问道。 “田原?他去南韩打工了。”

“什么时候走的?”

“去年,去年九、十月份??”

“回来过没有?”

“没有。”

“确实没有回来过吗?”

“没有。”

“你明白吗?在这里必须说实话,作伪证要负法律责任!知道什么叫作伪证吗?”

“知道。”

“那我再问你一遍:你的二儿子田原,在春节前这段时间里,到底在不在鹤岗?回来过没有?”

“没有,一次也没回来过。”

询问时讲究察颜观色,从田玉山脸部呆滞的无变化的表情看,不像在说谎话。但老人显然不是精明人,弄不清他对家里事情知道多少。

“田原有假牙没有?”

“好像没有。”

“文身呢?身上有文身没有?”

“不太清楚,我没见他文过身。”

王春林把文身照片拿出来,交给他看,问:“这文身是你儿子身上的吗?” 田玉山接住照片、痴痴地望了一阵,揉揉眼睛,又望望,说:“不像,我没见过他有这样的文身。”

对田宾的询问也遇到相同的答复。田宾还很年轻、白净脸、没见过多少世面的样子。据段崇先介绍,他平时表现不错,从来没有犯过什么事,也很少和他的几个哥哥一起活动。如果说他是学校的学生,也有人信。“我二哥真的出国了,”他再三辨白说:“走的那天还在街上吃了饭,家里人除了大哥都去了,喝了不少酒。这事联系了有一个多月,还算快的,我二哥说那边钱好挣。”

近年来东北去韩国打工的人不少,手续上并不繁杂,像田原这样无家无业的主儿,只要寻上门路,拨腿就走不是新鲜事。

“带行李了吗?”“带了,被窝卷、褥子、脸盆,我三哥帮他打的包,海波送他去车站,晚上7点多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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