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四十章 酒曲球(1/2)
讲完之后。>
刘会长从地上一骨碌起身,就想向血灵芝跑去。>
我一把扯住了他:“老刘,你干嘛呢?”>
刘会长说:“摘灵芝啊!”>
我说:“来之前老太太再三交待,摘灵芝不能超过三朵,否则仙妈会生气,以后再也长不出来了!”>
刘会长说:“知道!老太太还说,十年只能摘一次,今天过后,只能十年后再来。若十年内再次来摘,仙妈会诅咒贪心摘灵芝的人必死!你放心吧,我就摘三朵。”>
我说道:“我不放心!”>
刘会长:“……”>
我对他说:“你现在替我举着探照灯,我先来拍碗壁秘术,等下灵芝我来动手,不劳烦会长了。”>
刘会长闻言,脸上肌肉直抽搐:“苏兄,你怎么不相信我呢!”>
我回道:“别扯没用的!快去!”>
刘会长气得腮帮子咬了咬。>
我捏了捏拳头。>
刘会长见状,咽了一口唾沫,气乎乎地扇了两下扇子:“行行行!我来拿灯!”>
老刘这家伙不仅爱宝如命,还是一个医痴。>
尽管老太太有交待,但我根本不相信刘会长会遵守这个规矩,因为这个规矩听起来完全不符合植物学原理,所谓仙妈会生气、诅咒摘的人必死的说法,带着浓重的玄学成份。>
刘会长肯定懒得理会这说法!>
其实我也不信这说法。>
我只是担心摘多了会出其他幺蛾子,这次行动已经到了最后关头,咱还是老实遵守老太太的规矩,抓紧干完,早点回去为妙。>
高湾跟易先生一起拔碗壁上的青苔,刘会长气乎乎在旁边举着探照灯照着碗壁。>
我拿着迷你相机开始咔嚓咔嚓地拍。>
拍了好一会儿之后。>
我想到了一个问题,转头问刘会长:“传说苗族以前有古苗文,后来因为战乱和迁徙,将古苗文给抹烧了,古苗文也彻底失传。近现代一些知识分子虽然创建了类似方块苗文、速记苗文等文字,但也没推广开来。这些古怪的文字,会不会就是古苗文?”>
刘会长回道:“不知道!”>
我手指着他。>
刘会长皱眉道:“苏兄,我是真不知道!按我的考究,传说中的古苗文其实与汉文字有异曲同工之处,大概率也是方块字的延伸。但这玩意儿看起来像蝌蚪,完全属于不同体系。”>
“要说它是蝌蚪文,它又比蝌蚪文繁复。要说它是梵文,它又太简单了些。看起来不大像某个少数民族文字,我实在是搞不懂门道。”>
我问易先生:“你认识不?”>
易先生回道:“苏老板,惭愧之极,我都没听懂你们在说什么。”>
我问:“你不是教历史的吗?”>
易先生说:“在你们面前,我那点南疆小国史的知识,都不配开口说话。”>
我说道:“我感觉像是盲文。”>
他们一听,神情极度无语。>
我解释道:“这些文字全是凸起雕刻的,好像专门给盲人阅读的一样的。荷阿婆是彭氏一脉遗留下来的苗疆女蛊王,她的眼睛看不见。当年彭氏会不会也是一位女盲人,专门创造这种文字,特供给自己遗脉来阅读,属于一种保密的手段?”>
刘会长说:“有道理啊!看来咱们只能先拍下来,回去让老太太来翻译。”>
易先生说:“苏老板真乃天降奇才……”>
我回道:“你少说话!拔好青苔!”>
易先生只得弯下腰继续拔青苔。>
文字比较多。>
足足拍了五十来分钟,才把碗壁上的雕刻文字给全部拍完,我估计里面有几百张相片了。>
高湾和易先生累得气喘吁吁。>
我将迷你相机放好,让他们待着,自己转身去摘血灵芝。>
刘会长跃跃欲试。>
我说:“要不你去?”>
刘会长说:“算了,我不惹你。”>
我走到了巨碗中间,碗心的水并不深,刚好能没过膝盖。>
仔细瞅了瞅血灵芝覆盖下的雕像。>
我感觉好像雕的是一个人。>
一时之间好奇心起来。>
我打算拔长在雕像顶上的几朵血灵芝,看看这雕的到底是谁。>
小心翼翼地攀爬上去,我抬手开始摘灵芝。>
一株。>
两株。>
三株。>
第三株摘下来的时候,我吓得差点摔了下去。>
因为摘开灵芝后,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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