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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岫和他的奴隶们之第一部(3/21)

阴沉下来;又看了两页,他便将它交还了薛云燕,表情却变得十分轻松。

&;原来她干过这样的鸟事!虽然看面相就知道她不是个老实人,但我原来以为没有亲眼看见她作奸犯科,就不该以貌取人。现在好了,她果然是个坏东西,不值得我把她当作人来看。&;田岫说着,愉快地吹了个口哨,&;那么,把你的打算说出来听听吧!&;

出乎他的意料,薛云燕把那叠资料收进手提包之后,站起身来,&;这里不是一个讨论问题的好地方。如果你有空的话,今天下午下班以后,金华街-新天地-餐厅4号包厢,我等你。现在我该走了。&;

薛云燕走到门后,突然想起一事,又折返回来,从包里掏出一个优盘递向田岫。

&;这又是什么东西?&;田岫没有接,而是惊讶地笑道。

在把优盘塞进田岫手里的同时,薛云燕凑到田岫耳边,轻快地说道:&;我知道你一向谨慎而多疑,也许在我走后,你冷静下来想一想,会怀疑这是一个请君入瓮的圈套。所以我必须给你一点信物,让你彻底对我放心。里面的东西,你只能在没有旁人的情况下才能看,看的时候,电脑声音要关小点。&;说完,她在田岫的脸颊上轻轻啄了一下,迈着轻盈的步伐开门走了。

田岫呆呆地站了一会儿,最后终于拿定了主意,赶紧扑过去把门重新关紧锁上,然后蹦回桌前,把优盘插进电脑,打开。突然,他只觉得一阵晕眩,似乎全身的血液都涌进了头颅里。

屏幕上,一丝不挂的薛云燕坐在沙发上,面向镜头摆出一个诱人的姿势,微笑着开始讲述她与田岫在十一年前的渊源。



俗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游逸霞现在对这句话有了异常深刻的了解。

这一周她过得十分痛苦,在她的眼里,每一个与她擦肩而过的人,每一个向她投来目光的人,每一个和她说话的人,都是来敲门的鬼,把她心里那扇看不见的门敲得咚咚直响。

这难道是她的错吗?不,她只是运气太坏了,坏得令人难以想象。上个星期六的晚上,她和往常一样,在巡警支队支队长瞒着妻子购买的一处公寓里,与霍广毅一起在席梦思上颠鸾倒凤。岂料她还没达到**,霍广毅便突然一把推开她,捂着心口哎哟哎哟地叫疼。那惨厉的叫声一下子把她吓懵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只会抓着不停打滚的霍广毅一个劲地问&;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霍广毅只滚了两三分钟,就不再动弹了,扭曲着身体蜷缩成一团。在徒劳地呼喊和摇晃了半天之后,她战战兢兢地伸手试了试他的鼻息,又惊恐地摸了摸他的脉搏,便吓得大哭起来。

也许是惊吓过度,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她的意识都是空白的。当她重新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正走在子夜里的街道上,披头散发,衣服的扣子也扣错了好几颗。她想起霍广毅的尸体还赤条条地躺在那张席梦思上,但是她始终没有勇气再回那间公寓。

星期一早上,她几乎不敢来巡警支队上班,当她最终胆战心惊地踏入单位大门时,立即发现霍广毅极不光彩的死讯已经成为了整个单位此时唯一的话题。令她稍感庆幸的是,似乎没人发现她与这则热点新闻的关系。

但是这一点点的庆幸很快就被击得粉碎。这都要怪田岫,那个矮小、丑陋、阴沉的聘用制文职人员,从那个早上起,他们每一次碰面,田岫都会用一种冰冷、锐利而古怪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仿佛在说:&;你以为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

渐渐地,游逸霞觉得其他所有人看她的眼光都越来越像田岫,一样的冷酷、一样的尖锐、一样的意味深长,仿佛一把雪亮的手术刀,无情地割开她的衣襟,破开她的胸脯,剖开她的心脏,将藏在她心底最深处的秘密挖出来,挑在刀尖上高高展示。

终于下班了,游逸霞匆匆地收拾好东西,拎起提包,逃命也似的走出了单位大门,向数十米外的公车站走去。今天不过是星期五,霍广毅暴毙还不到一周,但是游逸霞觉得似乎已经过了几十个世纪那么久。好在这周的工作日已经结束了,她可以有两天的时间躲在家里不必见人。

一个修长的身影突然拦在她的面前,游逸霞一看到这人的脸,差点没昏过去。

薛云燕气定神闲地凝视着她,脸上依旧挂着她招牌式的淡淡微笑,但是那双凤眼里却是一丝笑意都没有。&;小游,你下班了?&;

游逸霞身子晃了一晃,勉强站稳,硬生生挤出一丝笑容:&;啊……是啊……

&;

&;你今晚上有空吗?我想跟你说点事情。&;

游逸霞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极力抑制住拔腿就跑的冲动,&;嗯……我今晚上有要紧的事……改天吧……好吗……&;

薛云燕毫不放松地逼上一步,&;我要跟你说的事情也很重要,所以你今晚最好还是把别的事情推一推。&;说着,她若无其事地伸出手,把游逸霞的手腕牢牢攥住,但是脸上的微笑却变得更加亲热。在旁人看来,这两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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